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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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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一晚的留院觀察,檢查過沈蕭蕭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後,葉銘書為沈蕭蕭辦了出院手續。

回到葉家,葉銘書剛把門打開,就看見葉母站在門側。

“蕭蕭,臉怎麽樣了?”葉母焦急地走上前,仔細端詳著沈蕭蕭的臉,一臉擔憂,“身體還有沒有哪裏弄傷了?”

“葉媽媽,你別擔心,就只是臉傷了。”沈蕭蕭朝葉母笑笑,示意她很好,“看起來有點嚴重,其實不是很疼。”

葉母握著沈蕭蕭的手,憐愛地輕拍,“哎,你這孩子真是,自己都這麽難受了,還要安慰我。”

沈蕭蕭笑著對葉母說:“葉媽媽,我很好。”

葉銘書看了她一眼,她還真是能裝,她都不記得她那時狼狽成什麽樣子了,他一言不發地往客廳走去,坐到葉父的對面。

葉父正在疊看完了的報紙,“回來了?蕭蕭情況還好吧?”

“已經請醫生幫她詳細檢查過了,就是臉上有點皮外傷,其他都沒問題。”

葉父點點頭,“那就好。”他放下手上的報紙,皺著眉望著葉銘書,“你也註意點,這一次是你連累了蕭蕭,雖然你平時跟蕭蕭關系不親,但她怎麽說也是你的妹妹。”

“不會有下次。”葉銘書許諾,然後又向葉父提議道:“爸,不如讓蕭蕭到葉氏工作?”

葉父有點驚訝,看來他妻子說的話不假,他微微地笑,滿意地點點頭,“當然好,但也要問問蕭蕭的意願。”

“什麽意願?”葉母拉著沈蕭蕭的手,走入了客廳。

葉父的笑容還掛在臉上,“剛剛銘書提議,讓蕭蕭進葉氏工作。”

葉母有點驚訝,但臉上更多的是喜色,他們一雙兒女的關系,不知從什麽時候起總算是變好了,她也還在奇怪,為什麽蕭蕭出事了,她的兒子能比他們知道得還要早?又想及上次姚格絲生日宴會隔天早上她看見的景象,心裏就更明白了。

葉母也笑笑,“這當然是極好的呀!”

葉父慈祥地看著沈蕭蕭,“蕭蕭,你覺得呢?”

“我還有課。”

葉銘書瞥了她一眼,“你已經大四了。”言外之意就是,她的課不多了,不論她是想畢業之後再進葉氏,抑或是現在就進葉氏都沒有問題。

“可是,我……”

“好了,就這麽決定吧,你什麽時候進葉氏都可以,我會給你安排工作的。”

其實說到底,是他自己的私心,當他怎麽也找不到她人的時候,那樣的恐慌,讓他不想讓她再離開他一步,在同一間公司工作,他這麽忙,也不是說能閑下來看看她,但至少他跟她在同一棟樓裏。

葉父、葉母也同意葉銘書的提議,同一間公司,先不說培不培養感情這些,自家一雙兒女,難得這麽和和睦睦,兄友妹恭地相處,他們怎麽會不高興?

夜漸深,臥室裏只開了盞小燈,燈光昏黃,房間內細碎的說話聲,顯示著房內的人還沒入睡。

沈蕭蕭也跟著微弱的光線減弱聲音,“我覺得這樣不好。”

“為什麽?我覺得挺好的。”葉銘書躺在床上,閉著眼,聲音有點傭懶,像是將要入睡的樣子。

“沒有為什麽,我只是覺得這樣不太好。”

“你不想跟在我身邊?”葉銘書睜開眼睛,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
“不是的。”這樣的質問,讓沈蕭蕭招架不住,她低垂著頭搖了搖。

“那是什麽?”

沈蕭蕭再次搖搖頭,“我的學分已經修夠了,可以向學校申請提早畢業,我會進葉氏的。”她不想跟他再爭拗下去,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,只是心裏有點莫名其妙的害怕,或許更多的是,面對他時的心跳加速讓她不適應吧。

但她這樣突然轉變的態度,在葉銘書眼裏卻成了閃躲,他都對她這麽用心了,她對他的態度還是這個樣子!不是討厭、不是喜歡,不拒絕也不接受,那算什麽?

葉銘書雙眼滿盛怒火,有不甘、有挫敗,但更多的是對她這樣一直不表態的憤怒。

他掐住她的下巴,按住她的後腦杓,讓她低下頭來親上自己,平日裏緊抿的雙唇一碰到香唇後,便像發洩般吮吻,把她的唇吻得又紅又腫的。

沈蕭蕭放軟了身子,沒有拒絕,像是知道自己惹他生氣了,柔柔順順的平覆他的怒氣,殊不知她此時這樣的柔順,更加深了葉銘書的怒火。

他一下子翻身,把她壓在身下,把她的雙腿分開,欺身入她兩腿間,她的私處不可避免地與他蘇醒的堅硬相貼,她一時間不知怎麽反應,沒了動作。

葉銘書看著她連反抗都不反抗的樣子,更是窩火,他把她睡袍的衣襟口拉扯開,手上把玩著她胸前的豐盈,俯首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:“我要的不是你的妥協!是不是只要我要求,你什麽都可以做?”

沈蕭蕭被他弄得嚶嚀出聲,感覺到他在親她的耳朵,含吮著她的耳垂,手指卻在狠狠捏她胸前的紅點。

“不……是……”嘗過情欲的身體,迅速地像花般綻放,她全身顫抖,臉頰也變得暈紅,這樣嫵媚的沈蕭蕭,看得葉銘書瞇起了俊眸。

他的下身隔著內褲,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的柔軟處,撞得她眼神有點迷離,他摸了摸她的水潤,已經足夠濕潤了,並起雙指一下就進入了她的水潤,然後馬上狠狠肆虐,周圍攬動。

他吮吻著她的脖子,差點沒克制住,留下了痕跡,“蕭蕭,我想要你。”

她已情迷意亂,混沌中,她回答他,“好。”

他的下身也堅硬得發疼,一半是想要她,一半是氣她,只要他要求,她還真的什麽都做,但無論怎樣,他現在是不會停手了,既然她已首肯,他怎麽肯善罷甘休。

把她的雙腿架在腰間,知道她的生澀,他緩下自己的激動,慢慢來,雖然他還是很氣她,“會有點疼,怕不怕?”

“怕。”沈蕭蕭很幹脆地承認了,雙手抱上他的脖子,環緊了他的頸項,其實她真的

他抵在她已經足夠濕潤的水嫩外,逐漸往裏施力。

“我輕點,疼就咬我。”還沒完全進去,他就快要失控了。

速戰速決地戳破了那層薄膜,一舉侵占到最裏面,定住。

“呃。”真疼,她眼睛泛著淚光,咬著牙,把他抱得更緊。

等她緩過疼痛後,他早已汗如雨下,隱忍得額間的青筋都快突出來了,她知道他在生氣,但他還是體貼地顧及她的感受,莫名的情緒在她心口發酵。

“葉銘書,我不疼了。”她吻了吻他的臉,卻一下就被他攫住了唇。

葉銘書抽出一點,然後狠狠地撞進去……天堂和煉獄只是一線之差,他差點就熬不過來了。

“慢點……”沈蕭蕭抓住他肩膀的手收緊,竭力壓住不發出聲音。

“慢不下來,不用忍得這麽辛苦,叫出來。”一個狠戳,她一時不察,嚶嚀出聲。

“不要……好丟臉……”欲望暈紅了她的眼圈,雙腿像是有自己的意識,他沒有教過她,她卻順從本能地環住了他精瘦的腰。

葉銘書吻上她的胸前,肆意留下吻痕,雙手握住了她的纖腰,不管不顧地狠狠沖撞,記記兇狠,像要撞進她的心一樣。

“怕什麽,在我面前你的臉早就丟光了,別忍著。”

這麽密集的撞擊,讓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,與平常他用手的感覺不一樣,他在她身體裏,把她每一處的皺褶都撐得張開,迫著她接受他的強硬。

“唔……”被推向高峰的身體不斷顫抖,私處更是瘋狂地收縮,像是要把他絞斷的壓力,也把他逼到了極致……

一夜好眠。

“總之,金家的事我來處理,你有空就多陪陪蕭蕭。”清晨的客廳裏很安靜,葉父的聲音不大,卻是極有威嚴的,“她那孩子要強,受傷了回家還一聲不吭的,”葉父搖搖頭。

葉銘書皺了皺眉,“嗯。”這個他可以妥協,但有件事他還是要爭取的,“她進葉氏後的工作,我來安排。”其實還是出於私心。

葉父也是見過風浪的,他看了葉銘書一眼,有點意味深長,“可以,但是凡事不宜太過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“葉爸爸早,葉……哥哥早。”葉銘書的話音剛落,就見沈蕭蕭走進客廳,臉上的傷也沒有那麽嚴重了,今天的氣色也不錯,看起來神采飛揚的。

“蕭蕭,早啊,今天感覺還好吧?”沒有與兒子說話時的嚴肅,這樣的轉變,葉銘書早已習慣,大概就是因為這樣,他以前才會看她不順眼吧。

“葉爸爸,我沒那麽嚴重。”輕輕拉開椅子坐下,傭人就把她的早餐送到她面前。

“還疼不疼?”葉銘書少有的,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關心她。

只是這話由他問出來,卻讓沈蕭蕭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,他是問她臉上的傷,還是昨天……

沈蕭蕭埋頭吃著早餐,不敢擡頭,“呃,不疼。”只能當他在問她臉上的傷。

葉父似乎沒有發現什麽不尋常,“你們慢慢吃吧,我先回公司了。”

沈蕭蕭乖巧地點點頭,和葉父道別,她見葉銘書還坐在位子上,沒有動作,有點驚訝,“你今天不上班?”

“嗯,快點吃。”他特地在昨晚把工作處理完,在她熟睡的時候。

“我們要去哪裏嗎?”

“等下陪你去學校申請畢業。”葉銘書翻開報紙,話說得有點隨意。

沈蕭蕭吃早餐的動作頓了頓,然後也輕輕回答,“哦。”

辦理提前畢業的申請手續,對於沈蕭蕭這樣成績中上,又修夠了學分的大四生來說並不算困難,而在他們辦完手續,準備離開時,沈蕭蕭去了趟洗手間,在女廁裏聽見了他人的議論。

“平時她那囂張的德行,以為自己有多不可一世的,這次不就撞到鐵板了!活該!”

“就是啊!葉家的人她也敢惹?還好是葉銘書的父親搶在葉銘書動作前教訓她,她要是落到葉銘書手上,哈!她下半輩子就玩完了!”

“你以為這就完了?我看這事肯定沒完,看著吧,肯定有下一波,所以說,人最好要有自知之明,不要不自量力!不該你碰的,就是抓心撓肝捶地死,也不要碰,懂不懂!”

“不過她也算慘了,誰能料到平常不怎麽對女人上心的葉銘書,這次居然是玩真的。”

“還搞到自己家裏!不是都說“兔子不吃窩邊草”嘛!”

“就是就是,而且還是這種素質的!”

沈蕭蕭一直在廁所裏沒有發出聲音,靜靜聽完洗手臺邊兩個女人的對話,聽到她們遠離的腳步聲,她才走出來,洗了洗手,有點心不在焉地往外走。

她不知道金大小姐到底怎麽樣了,照剛才的對話,金大小姐應該挺慘的,希望她以後不要再欺負人了,她上次可疼了!受點教訓,應該也是好事吧?她也沒往深處想,以為金大小姐就像上次她聽到葉銘書在病房門口聊電話,說起的那些詞語一樣。

她想當然爾,以為應該是合作終止,等法院傳票,要她坐牢,只是她忽略了葉銘書當時通話的對象、語氣,還有聽漏了的對話,如果讓她知道,葉銘書當天通話的對象是葉父,說的那幾個詞語後面全該加問號。

如果她沒聽漏了一句“我要是這麽容易就放過她,我直接跟她姓得了”,那她的心情肯定沒有現在輕松。

只是,沒有如果,葉銘書不會讓這個如果發生。

“搞什麽,這麽久。”葉銘書站在車外,靠著車門等她。

她離開的時間有點長,他的脾氣有點不好,不是不耐煩要等,而是怕她又像上次一樣,讓他再次找不著人。

沈蕭蕭搖搖頭,對他笑笑,“我們回家吧。”

似乎是因為這件事,沈蕭蕭對葉銘書有了一點信賴感,似乎讓她有這樣的感覺,無論發生什麽事,只要他在她身邊,她的心就會安定下來,不再忐忑不安。沈蕭蕭是個很坦率的人,她的感受很容易從她的行為、動作中讓人看出,而她對葉銘書的信賴,也讓她沒有那麽抗拒葉銘書,這樣的變化雖然細微,但在情海中浮沈的人,又怎麽會看不出,他對她這樣的改變非常滿意,也非常歡喜,雖然只是小小的改變,卻比他得到公司裏老狐貍的讚賞要更高興。

但他這麽喜歡她,她這麽微弱的轉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了,他想要朝朝暮暮、年年歲歲都有她相伴,他想要她從名到實都是他的,他想讓所有人都知道,她是他的,讓其他對她虎視眈眈的人都滾!

就如同現在,他努力地壓抑自己。不要把手中的餐巾砸到鄰座那個男人的頭上。

鄰座的一男一女相談甚歡,男的溫潤如玉,女的笑靨如花,外人看來,男的俊俏、女的嬌美,相配至極,但落在葉銘書的眼裏,卻是該死的刺眼。

那兩人正是端木暖和沈蕭蕭!

葉銘書臉色陰郁,一張俊臉早已黑透了,他不知道沈蕭蕭還跟端木暖有聯系,而更重要的是,他竟然又一次看到她對端木暖笑靨如花!

他一臉不善地盯著鄰座的兩人,也顧不得破壞了自己這桌的氣氛。

葉銘書今天原本不想來這樣的應酬場合,但無奈無法推拒,他才會在此時出現在這裏,讓他看到令他血氣上湧、怒火滔天的一幕。

作為陪同,他的下屬看到他怒氣騰騰的樣子,以為他在不耐這個他推也推不掉的場合,當下聲音就小了不只二十分貝,連太大的動作也不敢有,也只有那個粗神經的客人看不懂葉銘書幾近墨黑的臉色,還一個勁地炫耀著自己生平的豐功偉業。

而當端木暖執起沈蕭蕭的手,猶如西方紳士親吻她的手背時,一直緊緊地盯著他們的葉銘書怒了,他還記得跟客人禮貌地說句“告辭”,只是他不記得等客人的回覆然後再寒暄兩句,或者該說等不及吧。

趕在端木暖親吻到沈蕭蕭手背前的一刻,他抓住了沈蕭蕭的手腕退開,拉起沈蕭蕭,看也不看端木暖一眼地直奔門口,留下因他的大動作而受了驚嚇的眾人,與笑得意味深長的端木暖。

“銘書,不用打招呼嗎?這樣離開會不會不太好?”沈蕭蕭被葉銘書死死拽著手腕大步往前跨,她步子小,加上穿著高跟鞋,只能加快腳步跟上他的速度。

“你怎麽不想想,你跟別的男人見面,不跟我打一下招呼會不太好?”他的雙唇緊抿,眼眉冷峻,很好!在他慢慢等待她的回應時,她就是這麽滿心愉悅地跟別的男人見面?真是好得很!

“他只是想問問我,有沒有木怡的聯絡方式……”她聲音小小,似乎生怕惹他更生氣一樣。

葉銘書拉她走時走得急,根本不記得去開他的車,他們現在走在喧鬧的大街上,路人的說話聲,馬路上的汽車急駛聲,這些吵雜的聲音足以蓋過她的聲音,葉銘書雖是聽清楚了沈蕭蕭說的話,卻因為她聲音小得仿佛她很委屈的模樣,更加使他怒火攻心。

“你現在這樣是很委屈嗎?他只是、他只是、他只是什麽?你一點都沒有想過我怎麽想的吧沈蕭蕭?就像我現在這麽不高興,你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,是我活該?”他不過就是喜歡上她了,不過就是比起她喜歡他,他更喜歡她而已,難道就理應低她一等?

“我沒有……”手腕被他握得生疼,她卻一點也不敢抱怨,連小小的掙紮也沒有。

“你沒有什麽?沒有想過我,還是沒有覺得我活該?”

他真是失敗,喜歡一個人,竟然可以讓對方忽視他到這個程度,連兩人之間相互較量的心理,他也已經不想隱藏了,就這樣在大街上說感情的事,仿佛陷入了情海,迷失了理智,他第一次做出這樣失禮的行為,早就把臉面丟一邊了。

“不是,對不起,我沒有想過你會這麽生氣。”是沈蕭蕭先低的頭,雖然她不明白,為什麽他會突然間這麽生氣。

“所以,你根本沒有想過我。”葉銘書嘆了嘆氣,“沈蕭蕭,你心裏面到底有沒有我?”

看著沈蕭蕭被問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,葉銘書似是無力再生氣一樣,他真的不知道能怎麽樣,真的很無奈。

“我從來就只是希望你能給我一點回應,讓我知道我不是一廂情願,你也是有感覺的,我非常不高興你的身邊有其他男人出現,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我們之間的事。

我無法確定,你是喜歡我羞於說出口,還是不喜歡我但又說不出拒絕的話,因為我感覺,一直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,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某一天就回來告訴我,“葉銘書,我找到我喜歡的人了,我們的事你就算了吧,你也別太認真。””

華燈初上,入夜的大街上更是熱鬧,到處都是喧鬧聲,而街頭上,容貌出色的一男一女,久久地停留在原地,一直不停地說話,即使行人們聽得並不太清楚,但還是能從他們的表情中猜出,他們該是吵架了,雖然男人的臉上滿是無奈,女人低著頭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,行人也很疑惑不解,這樣能算是吵架?他們這樣算是僵持嗎?

“我只是要你一句話,只是希望你能告訴我,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,這樣太為難你了嗎?”

不是這樣的,她真的不是這麽想的……是她太膽小,不敢把自己的真心交付於他,不敢讓他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,但是為什麽,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?沈蕭蕭緊緊地抓住葉銘書的衣袖,像是怕他會離開一樣。

葉銘書真的無奈極了,嘆了口氣,“我想我明白了,看來真的是我太強人所難了,你慢慢想,想好再告訴我吧。”他一點點地把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抽出,失望地轉過身,一身清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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